在场无人敢忤逆他,都退到了外头。
“哥哥,父王看不到榕儿了是吗?”周榕小声问。
“只要咱们找到解药,你父王就好了。”喻君酌安慰他。
“这忘川根本就找不到解药,该死的刺客,本王要去鞭他的尸首,给我二哥报仇!”成郡王气得对着廊柱一通踢打,一边骂一边哭:“我二哥可是大渝的战神,他要是看不见了,将来怎么骑马,怎么带兵?这不是要了他的命吗?”
刘管家在一旁唉声叹气,谭砚邦则对着廊柱猛砸了一拳,只有喻君酌搂着周榕一言不发。
“王爷身上的毒还没有彻底控制住,这几日还得继续施针。”蒋太医道。
“刘管家,你让厨房弄点东西,王爷饿了好几天了。”喻君酌说。
刘管家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应下。
周远洄的冷静持续了不到半个时辰,在刘管家带着小厮进去送饭时,彻底爆发了。
屋内一阵乱响,估计周远洄把手边能摸到的东西全砸了,刘管家和小厮狼狈而出,不敢再贸然靠近。谭砚邦想进去劝,也被砸了出来。
“蒋太医,下一次施针的时辰有讲究吗?”喻君酌问。
“呃,有的。”蒋太医候在外头被吓得够呛,闻言忙道:“最好是六个时辰一次,这会儿时候差不多了。”
但眼下这状况,他压根不敢进去。
“我进去劝劝吧。”喻君酌说。
“不可,王爷现在看不见,万一伤着王妃……”
“无妨,我躲着点便是。”
喻君酌生怕耽误了蒋太医施针,提步便朝内室行去。
“出去!”男人冷声道。
与此同时,一个瓷盏自内室飞出,不偏不倚砸到了喻君酌额头上。
“嘶!”喻君酌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周远洄一怔,因为忘川之毒的影响,他的听力也受到了影响,否则单单是听脚步声他也能分辨出来人是谁。
“打到你了吗?”他问。
“没有。”喻君酌抬手摸了一下额头,发现被砸到的地方渗血了。
“本王想自己待一会儿。”
“蒋太医等着给王爷施针,不能错过时辰。”喻君酌走到榻边,开口道:“王爷想砸东西,等蒋太医施完了针,让刘管家把府里的茶盏、花瓶都找来砸个够。”
周远洄:……
“要是还嫌不够砸,我就让人再去置办一些,保准让王爷砸个痛快。”喻君酌小心翼翼觑着周远洄的深色,见他眉头不像方才拧得那么紧了,又道:“那我让蒋太医进来了,王爷可别再动手,蒋太医年纪大了,经不住砸。”
见周远洄并未制止,喻君酌便把蒋太医叫了进来。
“王妃,你额头上的伤口让府里的大夫处一下,都渗血了,别落了疤。”蒋太医提醒道。
周远洄闻言眉心一紧,立刻意识到了喻君酌额头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嗯,劳烦蒋太医。”
喻君酌没再继续打扰,转身出去了。
这一次,周远洄还挺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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