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原来我是因为这个才在这里。
南扶光恍然大悟,盯着毫无动静的鱼钩,突然发问:「你肚子不痛了?」
「肚子都没有了。」男人缓缓道,「幻肢之痛,痛也痛不了多久。」
「不早产了?」
「再忍忍。早产处理不当易体弱多病。」
「孕夫脾气暴躁也会导致体弱多病,下次不要随便发脾气了。」
男人慢吞吞地「嗯」了声,似对「生气」一说有困惑,续而又微笑着说我没有,南扶光没搭话,只发出嗤之以鼻的一声冷哼,意思是狗屁没有。
鱼钩毫无动静,南扶光盯着一会儿开始犯困,若说钓鱼这项活动唯一的好处就是可以帮助大脑清净,只是今日发生的事过多,她努力在脑子里理清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务先后顺序,再指望想个解决办法……
结果刚想到「所以仙盟的人被宴几安赶走了没」,她的眼皮子就开始打架。
换了个坐姿,云天宗大师姐看着水面泛起微波,茫然地想净潭真有鱼啊,她从来没有注意到过。
脑子里在想毫不相干的事,嘴巴却自然而然地滑出另外的话题:「你觉得我与云上仙尊婚约应当如何?」
问完就精神了,恍然响起身边这人对自己态度暧昧不清,问他这种问题好似有些不太合适,太过粗鲁。
她瞬间有点清醒,坐直一些,摆摆手,刚想说当我没问,便感觉到他用馀光瞥了自己一眼:「他今日当着很多人面与你表现亲近。」
啊,那个。
南扶光的脚趾在鞋中蜷缩起来。
杀猪匠鱼竿微晃:「当时,你可有心动之象?」
南扶光看鱼竿浮漂起伏,干巴巴道:「这叫什么问题,心不动的是死人。」
但不是那种心动。
杀猪匠轻笑。
南扶光沉默了下,又道:「我自幼随云上仙尊习武,得他赐剑,入剑修门道,因真龙镀鳞需要道侣相助便一早约定结契道侣,名字早早镌刻木牌挂于后山姻缘树,这些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我同他不为师徒,不为道侣……」
「你有没有注意到,以上每一句话之间都没有任何的实质性因果逻辑关系。」
南扶光哑口无言,认真地想了想,发现他说的好像有些道理。
「你真的分清楚父爱和道侣之爱了吗?这样会不会有点变态?」
「分不清。」南扶光直视前方,「但应该也不用你这样的人来教我。」
本以为杀猪匠会反问「我是什么样的人」或者骂她人身攻击,没想到他意外的陷入了沉默,良久笑道。
「确实。」
南扶光有些惊讶地转头,只看见男人一派平静的侧脸,鼻梁高挺,唇角轻勾,望着水面的眼神温和……
似看狗都温柔。
实则怎么回事,稍了解此人便心知肚明。
南扶光收回目光,又盯了一会儿毫无动静的水面开始不耐烦地再次质疑净潭是不是真的有鱼,抬手拔掉身边的一株草,撕成一缕一缕:「亲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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