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他叫什么。」
「不能告诉你。因为他还有一个孩子活在世上。」亚萨遵循保密原则,告诉郝誉能告诉的一切,「他的代号就是【蜉蝣】。郝誉,你也别伤心,蜉蝣种只有短短五十年的寿命……对【蜉蝣】来说,能够选择自己想要的一生就很幸运了。」
「五十岁……他也没活到五十岁。」郝誉笑起来,对亚萨道:「真可怜。我连谈论喜欢雌虫的名字的机会都没有。」
他是不可以对外说出他的初恋,他第一个孩子雌父的名字。
因为对方还有雌虫兄弟活在世界上。
他也没有机会知道他第二次心动对象的名字。
因为对方在出征前留下一个孩子。
为了保护那个从没有见过面的孩子,郝誉一生都不可能知道一见锺情者的名字。
亚萨劝说道:「把他们都忘了吧。生者永远比死者重要。」
郝誉没有直接回答亚萨的问题。他睡在亚萨家的沙发上,半眯着眼,目视月光倾入房间。远处,他依稀能看到自己所住别墅温暖亮着灯光。在光芒中,一道剪影正做着很多,在窗户前走来走去。
是白哥吗?
郝誉蛰回沙发,勾来被子,昏沉沉闭上眼。狂放的爱事结束后,他的身体从药物副作用中抽离出来,重新变得冰冷可憎。漆黑深夜赋予的庄重,一层一层叠加到郝誉身上,他听到楼上的亚萨发出一声痛苦的呐喊,开始寻找雌虫的慰藉,制造出碰撞与欢愉。
这就是军雄。
这就是军雄的生活。
郝誉翻过身,他彻底闭上眼,回忆起自己人生中为数不多的情与爱。而一切的开始,永远是他的哥哥。
*
「郝誉。你的信。」
同宿舍的小军雄叫做温九一。他因体质特殊,比寻常小军雄拥有更多外出机会。郝誉看上这点,缠着对方玩,叫对方偷偷给自己捎一点收发室的信件。
「为什么不等军部检查。」温九一不太明白郝誉执着原版信的理念。他道:「军部又不会曲解意思。」
两岁的郝誉还不太懂「曲解」是什么玩意儿。
他只知道这是哥哥给自己的东西,看不懂也不要紧,他就是想看到哥哥给自己的东西——军部收发室每次都抄来抄去,还要涂改掉很多内容。郝誉拿到信都要大闹一顿,弄得带教军雄很不开心。
「这是哥哥给我的。」郝誉有点想家,他甩着蝎尾,强调道:「虽然雄父雌父也很好。不过,哥哥会给我写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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