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多少有点不自在,身体也不能很好地适应,肿胀当中夹杂着细微的疼痛,但是也可以忍受。
就是忍着忍着,身体沉睡的记忆就被唤醒,只剩下水火交融。
裴延年年轻,常年练武体力原本就比普通人高出一大截,再加上两个人之间长久没有过,又带着火气,猛然一下子比往常都要觉得刺激。
感受着大腿内侧混着其他的汗液不断流下,她只觉得心跳不断加速,积累到一定程度之后骤停,之后脑袋就一片空白。
看着男子被汗水浸湿的脸庞时,她甚至有很长时间的出神,直到被人抱进怀里。
欢好过后的裴延年像是得了一件好玩的物件,抱着她到处亲亲摸摸,觉得什么地方趁手还会动手捏两把,但是也没有再继续。
可有些问题也并不是两个人做做这类的事就会消失,该讨论的还是要讨论。
裴延年冷静了些,“我不觉得你跟着过去是什么好事,边境地区比你想得要艰难,各方面都是,而不仅仅是吃穿用度上。”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说:“偏远苦寒之地,除了流放,压根都没有多少人主动前往。那边没有时兴的首饰、衣裙,也没有像样的酒楼,可能连像样的街道都没有。就算是嘉应城,往来的商旅多,算是相对繁华些的地方,可也同京城的棚户区差不了多少。”
江新月了解过青州,这几日无数次动摇去嘉应城的念头。
有时候就连她自己都觉得没多少的必要,尤其是他们两个人之间还有孩子。
孩子身体不如大人结实,前两日天热屋内多用了一盆冰,小明行就有点儿流鼻涕的迹象。
可要是把孩子留在京城,交给人带是一个问题,舍不舍得又是另一个问题。
她同裴延年两个人都有点像,在亲缘上不曾被厚待过,同样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走上自己的老路。
“那你要去青州多长时间?”
“也说不准,快的话可能一年多。要是拉锯战,多久都有可能。青海那边才平定,国库的账面上压根就没有多少银子,今年京城又发生疫病,又往里投了一部分钱。若是这时候开战,每一日都是在烧银子,民间恐生怨怼。”
“要是可能的话,圣上也不想打这一仗,最好是能拖上一两年,提前规划。可前朝旧部埋伏颇深,所图不小,不会轻易错过这次机会。”
江新月听来听去,差不多明白他的意思,大概率会在边关呆几年。
几年的时间啊。
若是中间没有出现过裴延年离开京城去剿匪的事,她可能很容易就接受了,并且不以为然。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有了先例,她就知道等待是多么漫长的事。
这倒不是说依赖,也不是说真到了离开裴延年就到了活不了的程度,而是一种惦念一种牵挂,一种面对长久分离对其中不确定因素的恐惧。
她想要他在她的身边,哪怕只是简单说几句话而已。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的状态算不算正常,好奇地看向裴延年,“那假如说要好几年呢?这么长的时间……你会舍得吗?”
单薄的蚕丝被被拉到肩膀的位置,露出白白净净的脸。
欢好过后,偏圆的眼眸里含着一层水光,凌乱的头发散发一种说不出来的慵懒劲。区别于少女时期的羞涩,浑身都透着明晃晃的风情。
先前发生的一幕幕涌入到脑海中,男人咽了咽喉咙,掌心覆在的光滑的被面上来回摩挲。
真的能接受这么长时间的分别?
自己都不确定起来。
江新月想了想说:“要不然你先去那边,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要是呆一年就回来,我们去一趟也不过就是来回折腾人,没有多少必要。要是说真的要在那边呆上好几年,我再带着孩子过去。到时候昭昭和明行也有那么大,不至于出不了远门。”
裴延年又问了一遍,“青州那边真的和京城不大一样,你真的想去?”
江新月点头点了一半,就看见男子重新压了下来,含糊不清地说道:“那我们一家人就一起。”
——
去青州就这么暂时确定下来。
因为裴延年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发,两个人商议了下,想着才过去时就不必要带很多东西。等开春之后,若是江新月前去青州,便随着押送粮草的官兵一同出行。
这时候江新月已经出了月子,裴延年的假期也结束,开始正常上朝和去军营练兵。
两个人继续住在京郊的山庄,裴延年若是能赶得回来,就尽量回来。若是时间实在来不及,也会直接在军营中暂住一晚。
过来请两个人回去的信件来了一波又一波,就连老夫人都拉下脸写了几封催促的信件,说自己最近身体不大畅快让她们回去看看。裴延年请了几次太医去镇国公府,自己却自始至终,都没有回过。
之前在山庄住着,众人心里虽然有猜测但是摸不清裴家到底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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