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时辰不早了,奴婢来伺候您卸下簪环。”
羲灵轻道一声“好”,目光却没从那公文上移开一步,自然也没注意到,身后殿门响起发出的细微动静。
侍女抬头,见君侯已来,双手贴着腹,不做一声,一步一步慢慢退出去,将殿门关上。
一道身影在羲灵身侧投下,羲灵道:“稍等。”
她握住笔杆,想要再批完这道公文,却发觉那道阴影高大,回神时,他已在身后跪坐下,一股属于他身上的气息,慢慢地从后环绕而来,羲灵后颈感觉到那灼热的气息,渐渐僵住。
她微垂目光,看到男人如玉的五指中,握着一只蝴蝶流苏发坠。
谢玄玉道:“那日公主和臣从西可汗领地回去,执意与臣共乘一骑方便说话,这只流苏就是那时,从公主发中滑落,落在了臣怀里。”
此后一连三月,二人因为战事分开,只在信件中来往,在战后,她也忙着政务,直到今夜婚典,二人才再次见面。
羲灵轻轻嗯了一声,不再言语。
面前落地大镜中倒映出二人的身影,新郎官穿红色时,与他平日穿冷色气质截然不同,眉眼间昳丽之色,压都压不住,又因昏黄烛光打在脸上,别添了几分温柔意态。
他抬手,将蝴蝶流苏发坠,慢慢簪入羲灵挽起的鬓发中。
“多谢君侯。”
蜡烛轻轻摇了一下。
已至深秋,夜已清寒。
空气却好像被点燃。
羲灵拿起公文,假装未曾察觉身后人目光,只将缀满华美珠钗的鬓发,与洁白的后颈,和华裙留给他。
他亦未再动,时间在这一刻慢下来。
在这漫长难挨的气氛中,羲灵身形僵硬如雕塑。
在他手掌按上了她后腰时,她手掌玉简掉落在地,滚到他袖摆边。
羲灵的腰腹几乎立即微塌下去,那温度从他掌心传来,仿佛烙铁一样,烫得她几乎直不起腰身。
羲灵低下头,去捡那玉简,耳根一热,湿润之气从后拂来,有人噙着了她的耳珰。她涨红脸回头,看着始作俑者。
郎君今夜好看得过分,眼睛被烛光描摹上金边,眼尾收关处微微上提,仿若下钩子一般望着她,那眼神配合着唇上的动作——
他就是在勾引她。
“公主还在看公文?”
羲灵身子紧绷,后腰在他轻抚下忍不住轻轻颤栗,身子再往前一塌,他便从后来,双手撑在矮案边缘,将她整个人压在矮案边。
就如同那夜亲吻时,逼仄的空间,不断升高的温度……
“谢玄玉……”她呼吸乱了。
他的红袍压着她的裙摆,敷衍嗯了一声回应,却分毫没有退让,唇上仍在动作。
那慢条斯理咬着她的耳珰的动作传来,舌尖不可避免刮到她的耳垂,羲灵招架不住,想要逃离。
可铜镜之中,男子昂藏身体已覆住女子婀娜躯体。
羲灵桌边就是蜡烛,灼灼热气扑面,头脑昏昏发热,那玉革带抵在她腰后,带来一种奇异,从未有过的感觉,接着,耳畔边传来那低哑的声音。
她心顿了一刻,更迅速地烧了起来。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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