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
——
林仰星回家的时候只有林石海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电视里在放着古早的抗日神剧,义大利炮的声响炸得林仰星的耳膜都微微发疼。
她先走到厨房,将保温杯洗干净之后倒扣过来,放在窗台吹风,好让闷了一天的药味散散,防止细菌滋生。
她出来的时候路过餐厅,看到了半桌子的酒店打包盒,边上还放着几瓶开了封的红酒和酒店特供饮品,一瓶白酒横卧着,大概是喝得差不多了。
客厅的枪战依旧在继续,林石海只有在她回来的时候抬了一下头,习惯性地问候一句「回来了」,然后继续躺在沙发上,眼皮耷拉着,也不知道有没有在看电视。
林仰星站在沙发边上跟着看了一会儿,觉得这电视剧演得实在是太假了,她不懂为什么之前审美品味和自己差不多的林石海为什么会看这些。
就是她酷爱看这类电视剧的姥爷来了都嫌这东西拍得夸张。
她仅仅站了两三分钟,就打算回房间洗漱准备休息。
随着一中生活步入正轨,晚自习也调整了时间,九点五十下课,到家差不多就十点半了,留给她娱乐的时间并不充足。
家里静悄悄的,卧室的门都开着,里面没有点灯,黑漆漆的一片。
尤梅并不在家。
「老妈呢?她早上和我说不加班了来着。」
林仰星半仰着身子,探着脑袋,扒在卧室门上问坐在沙发上沉默观影的林石海。
「不知道。」
林石海动都没动一下,眼睛也没抬,依旧是抱着胳膊,直视着电视机。
电视的光影投射在他的视网膜上,不断变换着形状,像蜘蛛吐丝,在他的眼睛里结了一层网。
林仰星下意识觉得有些怪异。
不过她太累了,一想到明早五点半就得起床,她恨不得澡也不洗衣服也不换了,就这么枯死在床上,然后等着第二天的太阳亮起,像是等一场刑决,刑期是接下来的整整三年。
尤其是今晚又到了该洗头发的日子。
好麻烦啊!
好想剃寸头啊!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叹着气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在心里说对不起,刚刚只是开玩笑的,没有谁比她更宝贝自己这一头顺滑的秀发。
直到洗漱完毕,她歪着脑袋尽量让发尾的水珠别滴到自己新换上的睡衣上,就这么梗着脖子,从衣橱侧边柜掏出吹风机打算吹头发,随着电线与木柜磕碰声同时响起的,还有家里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客厅的抗日神剧依旧在继续,那大概就是尤梅女士回来了。
吹风机的暖风慢慢地烘着她湿哒哒的头发,也慢慢烘着她的睡意。
她奉行「头发不吹干就会湿气入体」的原则,每次吹头发环节都很在意,先把最重要的发根给吹干了,然后再慢慢往下烘。
但她同时困得不行,吹一会儿就要关停吹风机,等到头发的温度退散了,再摸一摸是不是干得差不多了。
「哎,只剩这么一点没干了,就这么睡了也不要紧吧……」
她攥着一小簇带着微微潮意的头发,试图打破自己的信仰准则。
「算了,就这么一点没干了……」
她认命般地拿起吹风机,打算继续吹一会儿。
再吹两分钟,就两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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