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福已经被吓得说不出一个字,甚至无法给出任何反应。
此时,重新伪装好的幽昙,自卧房内走了出来,「方才有人闯入,误触了阵法。吓到她了吧。」
「阵法?」凌峰派众人盯着这一地的花,没能看明白这是个什么阵,「很可怕吗?」
「嗯。」幽昙丝毫不留面子,冷若冰霜的调子,言简意赅,「触之即死。」
偏生有个小弟子不信邪,「危言耸听,这天下还没我闯不过的阵。」
这个小弟子是擅长防御的,所以确实有些自信。
但是幽昙不等他抬脚,就提醒了一句:「别碰,你会死。」
然而,俗话说「好奇害死猫」,不信邪的小弟子偏生要用力踩进门一步,「我偏要闯!」
微小的伤口,对于男子而言,甚至连痛觉都不明显。他只是为了挑衅而用力踏下的这一步,并没有继续迈步的打算。但当他想要收回脚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控制不了地跌进了门,就像是方才跨进去的腿消失了一般,失去了支撑。
这一次,所有人都看清了,这个小弟子迅速地被这些诡异的花腐蚀,最后只留下一点点血迹,也被花朵迅速吸干。
「你!为何不救!」有小弟子怒指幽昙。
幽昙只是波澜不惊,「救不了。此毒无解。」
「你!」小弟子恨不能杀之后快。
幽昙不紧不慢接了一句:「我提醒过所有人。」
那些愤怒的小弟子门一时不知该怎么骂了。
然公子看着这一房间的花,微微皱眉,「可否请姑娘收一收这些危险之物?」
但幽昙并没有给这个面子,「若要你收了庭院里的杀阵,你肯定也是不愿的。你需要杀阵保护自己,我也习惯用这毒阵防御。我不会主动伤人,只要你的弟子们不踏入这个门,就绝不会被误伤。」
纵是然公子被幽昙救了一命,纵然他是个好脾气,此时也有些恼了,「那也请姑娘留在屋内,不要随便出来。」
「呵,你关得住我?」幽昙冷笑一声。
然公子像是骤然被泼了冷水一般,哑了怒气,「高人,请自便。我会管好门下弟子。」说罢,转身而去。
围观的小弟子们自知不是对手,敢怒不敢言,更不敢动手,便也三三两两散了。
小福回到了水使那儿,说了发生的事。
水使心里的恨比任何人都强烈,不是因为死了一个丫鬟,而是因为,她的计划失败了。她对这个曲比以嘛根本就不信任,但是贸然让任何弟子去偷偷监视,都可能暴露。所以她想了个办法,让根本没有术法,也不会武功的小丫鬟,用最普通地理由进去看看。
在水使认知里,没有人会警惕这种小丫鬟。但没想到这个十拿九稳的打探行动,竟然让一个丫鬟和一个小弟子丧命。这说明了对方真的是无死角,没法探出什么了。
水使的恨,更是因为未知。她身为血玉教水使,竟然根本猜不到这个曲比以嘛的来历。若是曲比以嘛只是沽名钓誉的假高人也就算了,可偏偏人家还没真的动手,就造成了这般伤亡。若是曲比以嘛是敌人呢?就连水使自己都不敢保证能活着逃出来。
然而,后面的几天却意外地风平浪静。传入水使耳中的全是些好消息。
那日山林中,清幽阁的灵术师截杀然公子的事,不知是被谁传了出去,山下的茶馆中,说书先生将这事润色一番,绘声绘色地讲着清幽阁「被揭穿了真面目,于是想杀人泄愤,结果上天自有公道在,让他们溃不成军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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