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乖乖听话。
她动作很轻,擦得很仔细,连他双眼皮褶都没落下,有些干涸凝固的血痂擦了好几遍才终于擦干净,露出男人原本英俊的面容。
擦完脸,她顺着往下给他擦脖子和胸膛,这两处的血没那么多,却有许多灰。
拓跋骁感受她的手在自己身上轻轻游走,滑过胸膛,后脊,腰腹,继续往下……
他喉结滚了滚,身体微微绷起,却没像先前那样动手动脚,相反,他心里忽然很平静,还渐渐有了困意。
男人身上实在脏,擦完第一遍,整盆水都浑浊了,姜从珚换了盆水,第二遍才终于干净了。
他身上还有些小伤口没处理,男人一向不在意这些小伤,觉得过两天自己就好了,她却认真地给他消过毒,再涂上药,最后给他套上一套干净柔软的衣裳。
她打量一眼,嗯,从一个泥里滚出来的破娃娃变成精致威武的大娃娃了。
好不容易做完这些,姜从珚也有点累了。
但她自己还没收拾。
她虽没男人那么脏,奔波一整晚,也沾了不少灰,更别说先前被他抱了几下,蹭上了血,至今还有股血腥味萦绕在她鼻间,身上也汗津津的十分不舒服。
她见男人闭着眼,安静地躺在地毯上,似睡着了,想了想,让阿榧重新送了盆热水,自己慢慢褪下衣裳,背对着他擦拭起来。
她动作很轻,男人却还是听到了。
他睁开眼,一偏头就看到一片柔腻无暇的雪肌。
帐内没点灯,只有从缝隙里透进来的几缕天光,昏昧幽暗,越是昏暗,这片肌肤越是白得突出。
她还在继续,随着她的动作,两只雪团儿轻轻荡出柔波。
一只大掌忽然抚上她的后腰时,姜从珚吓了一大跳,下意识转过身。
「你干什么?」她嗔了句,接着意识到自己现在什么模样,环起了胳膊,将巾帕盖在了身前,又忙转过去。
两人虽早坦诚相见过许多次,可如果不是那种时候,她还是不大习惯这么无遮无拦地面对他。
拓跋骁被晃得眯起眼,不说话,只是看着她。
感觉到男人的视线,姜从珚不t自在极了,已经进行到一半又不好半途而废,只得加快了速度,匆匆将自己收拾后,换上衣裳捂了个严实才敢回头看他。
这时阿榧在帐外轻声问,「女郎,可要吃点吃食?」
姜从珚便起身。
男人拽住她的手。
她安抚着解释,「我只去拿点吃的,不走。」
行至帐外,除了阿榧,张铮丶兰珠丶若澜几人也在。
「王怎么样了?」兰珠压低声音问。
「他没事,修养几天就好了。」
「那些叛军和降卒……」
刚才拓跋骁下了命令,姜从珚本是要劝的,却被打断,可要真按拓跋骁的命令干的话,要杀的人就太多了。
「先把参与叛乱的部族和具体名单整理出来,降卒先关押着等候发落。」姜从珚拿定了主意。
要是别人或许不敢违背拓跋骁的命令,但众人都知道她有这个资格,便不再疑虑。
简单说了几句,姜从珚折回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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