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说得没人啊,人家是教书法的老师,前段时间去云南小住,这几天刚回来。”
仇非盯着隔壁院子的墙壁,都是街坊,明明一道墙的距离,有什么事情打开门说一声,非得绕这么大个弯儿,让赵姐帮忙传话,仇非莫名觉得这人不是那么好相处。
店里几人耳朵都挺尖的,特别是潘雷,刚从厕所出来,连裤子都没穿好,手忙脚乱地拉拉链。
“他什么意思?有什么话当面说,非得要你在中间传话?”
潘雷粗鲁了一点,但是跟仇非想到一块儿去了,他俩默契地对视了一眼,不愧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好兄弟,心有灵犀。
“谁知道他回来了?几个月不回家,一回来就给街坊邻居脸色看,他什么来头啊!”
潘雷嗓门大得离谱,赵姐急得双手在空中乱舞,林惊蛰这个人确实不太好相处,平时除了上课,也不跟周遭的人往来,他们网格员上门走访,十次有九次没人开门,好不容易遇上一次,也说不上两句话。
“哎呀你小点儿声,人家说了,你们要是再吵,影响他上课,他就报警。”
报警?!
张雪凝这暴脾气,气得她刷了刷不存在的袖子,“他报一个试试!”
潘雷像是张雪凝的气氛组,也跟着起哄,跃跃欲试,“操,他吓唬谁呢?他以为我们是吓大的?”
“你以为他不敢啊?”赵姐耳膜差点没被潘雷喊破,“都是邻居,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就是来跟你们提个醒。”
一句话的事,先让赵姐在中间传话,后扬言要报警,任谁听了都咽不下这口气,仇非脾气也上来了,“我倒要看看他什么来头。”
赵姐想去拦,张雪凝眼疾手快将她拽了回来,盛群胆子小没开腔,张雪凝暗示他拦住赵姐,他也老实巴交地挡在赵姐跟前。
赵姐被这三人挡住了去路,伸长了脖子望着仇非离开的背影,叹了口气,叨叨道:“你们才来不知道情况,他是真的不好惹……”
隔壁这围墙修得挺霸道,仗着是这条街尽头的位置,将门外所有地盘都占为己有。
仇非抬头看了眼比他还高出大半个头的围墙,围着围墙绕了一圈才找到紧闭的铁门。
“也不知道算不算违章建筑?”仇非恨得咬牙切齿,余光刚好瞥到铁门旁的竖牌,“林惊……书法教室。”
中间那个字他看了半天也不太确定怎么读,索性装作没看到,趴着铁门朝里张望。
院子里种了不少植物,这个季节茉莉和栀子花开得正艳,清丽的花香充斥着仇非的鼻腔,他刚想扯着嗓子大喊,一瞬间声带像是被人捏住了。
院子里的大树郁郁葱葱,繁茂的枝叶遮挡住灼热的烈日,大树下阴影处,藤编躺椅上躺了个男人。
柔软乌黑的发丝散落在男人的额前,微风浮动,他立体精致的五官在发间若隐若现,双眸紧闭,修长的睫毛轻柔地覆盖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他的嘴唇泛着红润,呼吸轻浅,白色棉绸质地的居家服领口大开,露出性感的锁骨和白皙的肌肤,还隐约能看到布料下起伏的胸膛,薄毯随意搭在腹部,宽松的裤脚被卷起,连轮廓分明的脚踝都看人心里痒痒的。
静谧的午后,蝉鸣高亢激昂,仇非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男人的脸,生怕打破这份安静的温柔,连吞咽唾沫的声音都格外克制。
或许是刚好那一缕光斑照在了男人脸上,又或许是仇非的视线太过炽热,睡梦中的男人缓缓睁开眼,跟仇非视线交汇的瞬间,他眼神迷离,好半天才从茫然的状态中抽离出来。
“有事?”男人清冷的声音响起,他扶着躺椅站起身来,有些戒备地看着门外的陌生人。
仇非整个人都看呆了,他已经完全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目不转睛地盯着男人漂亮的脸蛋,脑子还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这大美人个子还挺高。
仇非痴迷的目光让男人有些反感,他眉头紧蹙,表情肉眼可见地难看起来,沉着声音又问了一遍,“有事吗?”
声音也好听,听得人心脏一抽一抽的,像是被鞭子抽打着。
“嗯……”仇非平时话挺多,这个节骨眼儿上像是声带落家里了,他眼神止不住乱瞟,瞟到一旁的竖牌上。
男人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误会对方是来报名书法课的,他从茶几上抽出一张广告单,随后阔步上前。
“成人课是工作日,现在还没开课,还得等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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