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苏岑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儿。
但是那地方实在无法让他就这么平平静静地接受,然后让事情过去。
粉白纱帐,浓烈的脂粉香,屋中还挂着仕女图,以及他身上脸上沾着的脂粉。
像是珍贵的宝器被人抹上了指纹,哪怕一擦就能掉,却还是会嫉恨,会愤怒。
如果再藏深一点,只要不被人看见,是不是就不会被人碰到了呢?
裴决眯着眼睛,手指慢慢地摩挲着椅子的扶手,目光缓慢地转向了浴房的方向。
苏岑老老实实地把自己前后里外都刷了个干干净净,连头发丝儿上的味儿没了,才颠颠地回房里想邀功。
进去之后,就看到裴决坐在床榻上,面上竟已经平平静静地,似乎已经没生气了。
苏岑眼睛转了转,直觉告诉他不太对劲儿,就站在那儿看着他。
裴决手里拿着干的布巾:「过来,擦头发。」
苏岑看着他如常的眉眼,又因为是自己犯了错儿,于是还是低眉顺眼过去了,带了些讨好:「来了来了。」
裴决什么也没说,只是向往常一样给他擦头发,苏岑坐在那儿,也不知道他是真消气了还是假消气了,于是伸了两根手指头在床上玩,顺着裴大人的衣衫就爬上了人腿。
「啪。」
被打掉了。
好嘛,还在气嘛。
苏岑低着头,心眼子飞速转动,想从那一百零八个孔里挑出个能哄好他家裴相的法子。
可还没等他想好呢,裴决已经动了,他将手里擦过湿发的布巾一扔,突然就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条金炼子,苏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裴决「啪嗒」一下扣在了他的手腕上。
?
苏岑抬起手腕正想细看,就看到裴决直接把金炼子另一头「吧嗒」一声,扣在了床柱上。
这个拔步床,可是苏岑当初花了大价钱定做的,十个壮汉抬进来的,当初就是满意它又大又稳,在床上怎么弄都不晃不响,这会儿看着裴决的动作,苏岑忽地就想起了一句话来。
「我把你关起来,打一根金炼子,把你栓在床上,不让你穿衣服,让你整天除了服侍我,就不能干别的,哪里也别想去……」
这话好像还是他自己说的。
但是怎么好像栓错人了?
「你……」苏岑抬起手腕,刚要质问他想干什么,对上裴决冷冷的眼神,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你这链子什么时候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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