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姿势维持了只短短一瞬,秦香絮就无情地把他的手扒拉开,然后飞快站起身,问道:「你今后养伤就打算这么养?」
沈鹤知不明所以:「我这样怎么——」
秦香絮抬手打断他的话:「你不必说了,我算是清楚了,只要有我在,你定然是没心思养伤的,既如此,这一个月我就先带着玲珑回公主府,什么事,都待你痊愈后再说。」
「不行。」他飞快拒绝。
沈鹤知重又拉住她,说:「你不在,我便无心养伤,伤只会好得更慢。」
他说这话时长眉微蹙,配着苍白的唇色,那可怜劲儿就更甚。
秦香絮看着他,看了足足好半晌,才妥协道:「我可以留在这儿,但你必须安分养伤,不然我即刻就走。」
沈鹤知立马回了个:「好。」
秦香絮这才又在床畔坐下。
沈鹤知望向她,问道:「你今夜要一直坐在这儿?」
「不。」秦香絮说:「等你睡下我便走,去陪玲珑。」
「走?」沈鹤知盯着她,「你真要走?」
他语速不急不缓,听上去似乎无所谓的模样,但秦香絮毫不怀疑,她若真回句是,沈鹤知会立马收回「好好养伤」这四个字。
「不走难道与你同床吗?」秦香絮试图以理服人:「半夜要是我不小心碰着你伤口可如何是好?」
「不妨事,」沈鹤知垂眼看了看身侧,淡声道:「我的右手在外侧,你睡于里侧,你睡相便是再差,也碍不到我的伤口。」
他回眸看向秦香絮:「不过......你若不愿意,我也不好强求,是不是?」
秦香絮又不是傻子,哪儿能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音,他无非是在说,若他不能强求她留下,那她也不能强求他养伤。
她深深地看眼沈鹤知,终于道:「你晚上必须安分。」
沈鹤知唇角弯出个弧度:「当然。」
秦香絮让双儿将她身上多馀的坠饰去掉,穿着寝衣,小心地避开沈鹤知,缩在了床榻的最里侧。
沈鹤知看着他与秦香絮之间,那几乎可以称之为天堑的距离,眼底浮现点不悦。
偏偏秦香絮没察觉,尽力与他保持着最远的距离,然后就闭上眼,打算睡觉。
她这一天下来,是真的累了,因而当头一沾到枕头,睡意就沉沉地袭来。
身后突然传来点窸窣声响。
秦香絮闭着眼,但仍不忘警告道:「你若是动手动脚,我便立马离开,再也不回来了。」
她人一困倦,说话的力气便用得少,因而本该警告意味极其重的一句话,听上去也轻飘飘的没有威慑。
但沈鹤知还是听话了,他只是轻轻地勾住秦香絮指尖,然后道:「睡吧。」
秦香絮本就困得睁不开眼,所以他这话说完没多久,便直接睡去。
再睁眼,天光已是大亮,桌面上燃了整夜的花烛,簌簌摇动间,便淌落不尽的朱泪。
晨曦与烛火交相掩映间,秦香絮睁开眼看清了屋里的景象,入目先是大红色的床帏,高高地悬在头顶,其上还有金丝滚边的茱萸纹绣,在日光下荡漾着浅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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