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陆晴放下了手机,陆佰上前邀功道:“我是真的一条都没有回复吧?”陆晴拍了下陆佰的头,头痛道:“你还不如回复他一句还比较好呢。”
陆晴并不算是一个记忆力很强的人,高中时代的同学名字她也几乎全忘光了。有时小温提起某个来拜访过的同学,陆晴只能想出对方的性别,有时就连这性别都会猜错。就是这样一个对同学不大上心的陆晴,却偏偏记得高中同学李品。
因为这是一个性格非常非常怪异的人,以至于陆晴也嫌他麻烦,一直以来陆晴都避免与其正面交锋。
“条纹猫……能有多怪异,他只是一只猫呀。”陆佰不解地拿起手机,盯着李品的头像看着。
“他是人,很麻烦的一个人。”陆晴回忆起高中时为数不多的几段记忆,李品的部分总是格外的鲜明。陆晴甚至都觉得,哪怕是路边的树在李品面前多落下一片叶子,李品也会纠缠那棵树直到他赢为止。
第一次对李品留下印象是源于课上的一次莫名其妙的争吵,原本好端端记着笔记的李品忽然对身边的人疑神疑鬼起来。
“你刚刚在纸上写的是什么?”李品转头看向斜后桌的女同学,“我看到你在小纸条上写了一个李字。”
“什么?我没写啊……就算写了,但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李品伸出手来,不耐烦地讨要着:“拿出来吧,写着我名字的纸条。”
“我没有写关于你的纸条啊。”
“快点好吗!不要浪费时间!”李品抖了抖那只手,敲了敲桌子,他理所当然的模样几乎让人忘了这是上课时间,“我早该想到的,你这样在背后嚼人舌根的人肯定是个心理变态。”
“你才变态好吗!”女同学摊开手,洁白的手心微微透着粉色,没有李品提到的纸条,“都说了没有纸条没有纸条!你神经病啊!”
“想要证明你不是变态,就把写了我名字的纸条拿出来啊!”李品弯下腰检查了一番地面,确定地上没有任何一片沾着墨水的纸片后,他抬起头,依旧坚持着,“拿出来。”
陆晴不愿意再回忆起更多来,哪怕回忆起更多的细节,也不过是更多的琐碎而麻烦的纠缠而已。陆晴看着似懂非懂的陆佰,强调道:“你要是碰上一个叫李品的人,你要记得躲远些。”
“他……是一个话很多的人?”
“他?如果只是话痨到算了,这家伙的脑子里只有他自己,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自己理解的,自己听到的。哪怕把解释和事实摆在他面前,他也无法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和推断。离他远点,我说清楚了吗?”
“可是这样不是……很酷吗?”陆佰略有些向往地说。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马夫人皱着眉喊道,为什么面前的年轻人就是听不懂她的意思呢?“我们这儿!没有!陆晴这个人!”她再一次强调道。
“这怎么可能呢?”年轻人气定神闲地插着手,隔着栏杆一副好说好商量的模样,“新闻报道过的,这儿就是她家,她怎么可能不在这儿呢?”他的脸上甚至还透出一丝笑意来。
“我都说了好多次了!”马夫人临近崩溃,“的确这套房子本来是她的,但是我先生同她一家是非常亲密的关系,因此!她将这套住宅转让给我们使用!”
“这是我追问之后你才改口的说辞。”年轻人慢条斯理地说,他摇了摇手指否定了马夫人的说辞,“很显然你这是在编一个谁都不会信的谎话。我的要求很简单,叫她出来见我就可以了,到时候我们可以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陆晴她不在这儿!”
“哦?那她在哪?”年轻人的脸上写满了不信。
“她们一家开车走了,我怎么知道她们去哪了?!你不要再站在门口了,我要报警了!”
年轻人笑了起来,在马夫人耳中,这是长达几分钟的残忍表演,表演者扭曲着面孔,上气不接下气地笑着,时不时扯着嗓子,好像要引起谁的注意似。直到脖子泛红,嗓子沙哑,年轻人这自虐似的笑才停止了下来。
在几近癫狂地笑了几分钟后,年轻人叹了一口气说:“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哪呢?她就在这栋别墅里啊。你可不要再骗我了,快叫她出来吧,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他用手指揩去眼角的泪水,眼中虚假的笑意也随之被擦掉了。
“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我,这是你在触犯我的底线。我最痛恨被人当成傻子耍,更何况事实就摆在面前了,我都戳穿了你,你还是执迷不悟坚持你的谎言,趁我还没有认真,快把姓陆的给我叫出来——”
马夫人不再理会门外的年轻人,她掏出手机想要吓唬走面前的人,见对方无动于衷,马夫人假装按了几下屏幕把手机放在耳边说道:“喂?警察同志吗!我这儿有个疯子!对对对,已经危害我的人身安全,我——”马夫人得意地看了一眼栏杆外,却被这一瞥吓出了冷汗。不知何时那个年轻人已经翻过了栏杆,手上握着一根脏兮兮的球棒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见马夫人望过来,李品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现在是没有信号的。”说着晃了晃手里的球棒:“都怪你不肯合作,你这样的人死有余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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