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样说,姨娘白白挨打,要让六爷看见伤成这样,还不知多气呐。」
清芷噎了下,连忙转话题,「别操心没用的,我让你做的事可有结果?」
采芙抿唇,一边儿将膏药顺着肩膀往下涂,一边附耳,「姨娘真聪明,一猜一个准,我从小待在晏家,竟不知还有这档子事,姨娘说的对,成绮姐姐的鸳鸯坠果然是三老爷给的,他两人趁着郭家外面热闹,在后面眉来眼去,还到假山垒成的雪洞里——总之见不得人的事。」
「你——见到了!」
「没亲眼见,却听到了呀。」
清芷翻个身,瞧着小丫头定定道,「他们看到你了吗?」
采芙脸一红,连忙摇头,「没有——我照姨娘吩咐,没敢露面,等他们走了才进去,瞧发现什么了。」
从袖口掏出个香囊,打开竟是一男一女贴着纠缠,春宫图样。
「姨娘看,针脚落着绮字呐。」
真是色胆包天,这样的东西也敢绣名字,送来送去,清芷顺手放到枕下,笑道:「你办的好,不要声张。」
采芙点头,继续给她揉着背,一边叹气,「人真是说不准,前两天还给姨娘信誓旦旦讲晏家规矩大,出不了事,没想到三太太那样精明的人,也管不住自己丫头。」
清芷笑道:「今日六爷说了句话,天下乌鸦一般黑,难得有干净之人,本来嘛,谁还没点错!我也不想抓别人把柄,只是初来乍到,手里没东西怕被欺负。」
皮肤上的药油发挥作用,仿若火在烧,说是消炎去肿,弄得更难受,清芷刚想说别弄了,忽听小丫头起身,叫一声:「六爷!」
她可还赤着上身,下意识将衣服拉起,躲到帷幔深处,采芙已迎出去,瞧晏云深坐在桌边,福了福,「六爷,药才抹了半瓶,还没弄完呐,我先去给六爷弄茶。」
说着笑笑地看了眼清芷,将放着暖油的瓷瓶塞到晏云深手中,一溜烟跑了。
清芷想叫已来不及,尴尬地又往后移了移,心里别提多闹腾,慌忙穿上衣服,药油还未干,黏巴巴贴在身上,衣服和皮肤都粘在一处,只让她更难受,冷汗簌簌往下落。
「六爷——你怎么来了?」
晏云深知她没穿好衣服,并不往前,仍坐在桌边,「这不是我的屋子。」
「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来的不是时候。」
「我来还分时候啊,让下人笑话。」
晏云深不紧不慢倒茶,馀光瞥见重重帷幔里坐着个小人,身子紧紧蜷缩在一起,直发抖,想她一定还疼,也是自己来得太早。
他不过操心,没想到药还没涂完,可如今来都来了,也不能再出去叫小丫头,采芙与满春儿虽是自己人,外面还有几个上夜打扫的丫鬟可未必,夫妻之间抹个药,难道还要别人插手。
晏云深犹豫一下,看着自己手中的半瓶药,开口道:「药还没涂完,明天发炎可麻烦,躺回去吧,我给你弄。」
清芷的脸都绿了,他给她涂药,那还得了,还没到如此亲近的地步,难道由于在船上的那笔糊涂帐,所以无所顾忌,看晏云深也不是好色之人啊!无论如何,不能被人看轻。
「已经不疼了。」故意挺直腰板,还颤颤笑几声,「只有肩膀没上药,刚好,都抹上黏黏得不舒服。」
将枕头放平,忍着疼躺下,咬的牙根直冒冷汗,「我睡了。」
骗术太拙劣,哪能瞒住人,他走过来,踏上床廊,「别强撑,身体重要,把我眼睛蒙住不就行了。」
清芷后背如火滚热油,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只恨小丫头不涂完就走,毛手毛脚,明日定要罚。
实在扛不住,人若到着急的当口,也顾不得那么多,半晌嗫喏道:「六爷,那委屈你了。」
晏云深听她声音越来越小,像蚊子哼哼,就知道又难受了,千金小姐长在深闺,素来身娇肉贵,什么时候被打过,顺手拿起榻边红纱,自己蒙在眼睛,「给我指个地。」
清芷瞧对方确实蒙住双眼,严严实实应是看不到,才小心翼翼将扣衫脱了一半,露出雪白肩膀,拉他揉了药的手往身后移,指尖悬停,「就——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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