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解愠挠了挠后脑勺,跟仲嘉良解释。
「原来是这样,」仲嘉良听他这么说,感觉不这么可怕了,再上手捏了捏,把皂团揉成了各种形状,「还怪好玩的。」
仲嘉良突然的玩心大发弄得程枭一阵好笑,劝说道:「和裕,现在出门,回来的时辰正好不耽误做两篇策论,你不是说不愿靠祖荫而得官吗?」
听他这么说,仲嘉良身子立刻站直,苦着一张脸说:「我的程兄啊,你怎么比教书的夫子还可怕,难得休息一日,还要催,也不知道除了我们几个,还有谁受得了。」说完抬起下巴朝迟解愠示意,「是不是啊迟兄?」
他家里有一个做侍郎的叔父,按理说可以靠着荫封当一个小官,这样是轻松舒服,可荫补官员不能担任台谏官,也不能参与重要的差遣。
仲嘉良还是很喜欢和人对着骂的,对台谏的职位尤其热衷。
科举能改变学士的出身,所谓不蒸馒头争口气,仲嘉良就是想让家里看看,自己也是可以靠自己当上台谏,去朝堂上喷人的!
迟解愠愣愣地不说话,他不像仲嘉良性格欢脱,性子里带着些木讷温吞。
还是程枭给他解了围,「经科举一试,贫富贵贱离而为四[5],迟兄的父母也可以不再行于烟涛渺莽之中了。」
「是,是啊。」迟解愠点点头。
「行,我们现在就去洗,洗完回来我做三篇策论,两篇八股文。」怕了程枭了,仲嘉良干脆认输,拍着胸膛道。
俊俏的郎君多见,像程枭这样用道理堵得人哑口无言的俊俏郎君少见。
也不知道他日后的娘子要受他多少闷气。
三人关系要好,四合院中的其馀两人与他们不常结伴,大体是因为自认文采欠佳,有了舒适环境和伺候的人后需得更加刻苦,以期不负难得的一场际遇。
春风拂面还觉得微凉,出门始行几百步,未摸到浴堂巷的空气,就听到旁边一阵喧闹声。
其他两个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思驻足停下,只有程枭,他听到其中一声悦耳的说话声,难得反常地一个激灵。
「和裕,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程枭停下步伐,叫住耳朵不好的仲嘉良。
那晚还凑上去说话呢,听到人家的声音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知道是该说他记性差还是心大洒脱。
「什么?」仲嘉良回头,面带疑惑地左顾右盼了一圈,只看到各自忙碌的百姓,「没有啊,难道有人在喊我?」
迟解愠也摇摇头表示什么都没听见。
「你读书读糊涂了?那状元可要让给我喽。」仲嘉良想对程枭嘻嘻一笑,顺着他目光的方向望过去才发现一个女子朝他们方向快步走来。
「二位郎君,有一事相求。」见他们总算停了,易鸣鸢总算能喘过一口气。
这几个步子也太大了,马车停下的时候不过约五十步,越走反而差得越远,她到后面几乎要跑起来,要不是程枭把二人叫住,不知道要追到什么时候。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与我说吧。」程枭端立,正身对着易鸣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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